【超蝙】从未悔恨（五）
警告：内涵秘密特工的雅贼solo和逃离德黑兰的营救大师Tony熊。
剧情伪扎导电影）
Summary：四处逃亡的雅贼克拉克遇到了身怀绝技的总裁布鲁斯。
前情提要：克拉克一家在韦恩庄园住了下来。
“我决定让玛莎和乔纳森住在了堪萨斯另一个小镇，那里没有沃勒的眼线，卢瑟也不会去。我可以让克拉克住在离哥谭很近的大都会。我会在这两个地方安插眼线，装监控和防护系统…不，还得安排一个卫星。”布鲁斯看了看刚刚缝好的伤口，老管家正在缝另一个。
“您可以让他们一直住在这里。”阿尔弗雷德说：“我知道您很喜欢他们…至少别赶走克拉克老爷。”
“克拉克老爷？”
“克拉克老爷。”
“阿福。”布鲁斯转过身子，老管家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这就是问题所在。”
“哦？”
“你已经开始叫他老爷了。”布鲁斯不满的说：“你太溺爱他了，这样不好。”
“毕竟他给了您一颗钻石呢。”老管家挪移：“您怎么能把他推开？”
“他们有自己的人生，他们不能留在哥谭，哥谭不适合他们，他们起码应该在大都会这样的地方。”布鲁斯的声音降的下去：“而且我不想让他们重复迪克的命运。”
空气静了一下，气氛有点凝重，阿尔弗雷德无声的缝好了最后一道口子。
“他们不会的，布鲁斯老爷。”他说：“而你的人生也要继续进行了，你要有新的生活，首先，你不能把所有人推开。”
“我不是还有你嘛。”
“我年纪大了，我不能…”
阿尔弗雷德抬起头，看到布鲁斯低垂的眼眉。
“我不能陪你到最后，布鲁斯老爷。”
“哦。”布鲁斯有点自暴自弃的说：“就我目前这个状态，咱俩不一定谁先谁后——”
“布鲁斯老爷！”老管家严厉的制止了他：“不要这样说！”
布鲁斯撇撇嘴，开始看胳膊上的伤口。
阿尔弗雷德喘着气缓了一会儿，他检查了一下布鲁斯其他小伤口，他拿起镊子，用酒精棉清理血迹。
“你未出生我就认识你了，你出生后嘴巴刁的很，不怎么爱吃东西，那时我还想，这个小家伙什么时候能长大？”他慢慢说：“现在，你都有白头发了。”
“阿福…”
“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去做蝙蝠侠，也不要你来做。”他说：“如果蝙蝠侠一定要有的话。”
“其实一开始我就是罗宾。”布鲁斯歪歪头：“而你是我的导师，比起我的父母来说，我更像你。”
“哦…或许吧。”老管家放下了镊子：“我年轻时确实干过很多年少轻狂的事。”
布鲁斯挑起了嘴角，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胳膊，打开了蝙蝠洞连接地面的门，果然，等候多时的克拉克像一颗炮弹一样冲了下来。
“布鲁斯！我闻到血腥味了！你怎么样？”
“我很好，克拉克…等等，你在用冷冻呼吸吗？我说过在我的地盘不要用超能力！”
“可是你的胳膊在流血！”克拉克叫了起来：“你的右手骨裂了！”
“小事一桩。”
“不！”他皱起眉头：“我不许你这样伤害自己！”
瞧瞧这两个词，我，不许，这才住了一个月，就有了好强的控制欲。布鲁斯得意的看了一眼老管家，结果发现阿尔弗雷德却一脸欣慰的看着克拉克，这让他非常不爽。
“让我来帮你吧！我可以保护你的！”
“应该是我保护你，克拉克，是我救你出来的，而且你不要操心我的事，还有，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别这样，布鲁斯！”
老天，狗狗队长的眉头皱起来了。布鲁斯看着面前这个穿着自己衬衫的年轻人想，他知道自己不笑的时候多严肃吗？
“让我来做你的搭档吧！”克拉克换上了新学会的可怜狗狗眼看他：“助手也行，我们可以一起守护哥谭。”
“不，克拉克，你不知道这样的代价。”
“我知道。”克拉克走近了一步，几乎贴着他的脸：
“哥谭已经有人保护了，我最担心的不是她。”
克拉克的脸实在离的太近了，布鲁斯的心脏似乎停了一拍，他连忙后退了一步，结果碰到了凳子，克拉克赶紧上前，伸手搂住他的腰。
“我最担心的是哥谭的守护者。”克拉克一字一句的说：“我要保护你，布鲁斯。”
“…唔，我…”
布鲁斯感到脸皮一点发热，看起来，克拉克的语言系统还是没有管理好，这样太直白了。
“我想让玛莎和乔纳森回堪萨斯，而你去大都会。”他终于说：“克拉克，是时候该重新开始了。”
他看到克拉克惊讶的睁大眼，像被抛弃的可怜狗狗。
“你要赶我走。”克拉克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我以为你喜欢我的。你要是喜欢我，就让我留下来做你的搭档。”
布鲁斯尽力不去看他，他在客厅里打转。
“胡说，布鲁斯说的有道理，我们就这样做。”乔纳森说：“咱们去了这么多地方，还是堪萨斯适合隐藏。”
“这样我们也不用给韦恩先生再添麻烦了。”玛莎晃晃克拉克的胳膊。
“那我去大都会好了。”克拉克只好同意：“我能在空闲时间来韦恩庄园吗？”
“可以，不过提前打电话。”布鲁斯提醒：“还要小心尾随的记者。”
“那就好，我会经常来的。”
听听这是什么话，他简直把自己当主人了！布鲁斯赶紧看了一眼管家，发现阿尔弗雷德一脸平静的样子，他感到自己的地位不保。
“你也不要让布鲁斯再操心啦。”玛莎说：“克拉克，你要听布鲁斯的话。”
“当然，布鲁斯最好了。”克拉克微微笑了一下：“我一直都很听他的。”
布鲁斯终于听到了一句感觉还不错的话，加上克拉克笑起来很可爱，小虎牙一跳一跳的，他满意极了，不过管家适时的端上来一些蔬菜汁。
“但是关于蔬菜汁——”布鲁斯提醒。
“除了这个。”克拉克严肃起来：“这是潘尼沃斯先生要求的！”
…白高兴了。布鲁斯愤怒的想。这个可恶的家伙！以后不要来找我！
“不要让那些该死的绿色碰到我。”他宣布。
克拉克立刻从柜子里拿给他一双橡胶手套。
“我对橡胶过敏。”布鲁斯解释。
克拉克红着脸暗中记下了这个重要的事情，还没等他再想出什么让布鲁斯接触到蔬菜汁的办法，布鲁斯已经在阿尔弗雷德威严的目光中忿忿的端起了蔬菜汁。
“就这样定了。”他说。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该住在哪儿合适。”勤俭持家的克拉克提醒：“我们可以先看房子然后买贷款…”
“这个问题我已经解决了。”布鲁斯自信的说：“我买了堪萨斯的银行。”
“哪一个？”
“每一个。”
“………”
明媚的阳光里，布鲁斯和克拉克站在一颗树下看着工人们搬运家具，乔纳森和玛莎拿着家具清单走进新买的房子里，他们在门口回头，克拉克笑着招了招手。
“左边是乔纳森要的谷仓，前面是你要的玉米地。”布鲁斯看着他的蓝眼睛：“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对玉米这么在意。”
“我第一次学会飞行就是在玉米地里。”克拉克解释：“只有在玉米地里我才能快乐的奔跑，或者自由的使用超能力不被发现…它们是我的保护伞。”
“我以为你喜欢吃玉米。”布鲁斯说。
克拉克笑了笑，把手搭在布鲁斯肩上，布鲁斯认真的看着那只手，想撤开又找不到机会，很尴尬的晃了晃身子。
“怎么了？布鲁斯？”
“我在想，你去大都会的哥谭日报怎么样？”
“我为什么不能去哥谭的哥谭日报呢？”克拉克看着他。
“因为…你需要和我保持距离，不然沃勒就会发现你。”布鲁斯侧过头。
“不如我们不保持距离，这样沃勒怎么也不相信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我。”克拉克靠着他说。
“我在大都会给你买了一个公寓。”
“听起来很像你包养我了。”克拉克歪歪头：“我能为你做什么吗？”
“最近沃勒任命死射做了自杀小队队长，让他们在哥谭抓你，最近你不要来哥谭找我。”布鲁斯把一束钥匙放到克拉克口袋里。
“你可以来大都会找我吗？”克拉克说：“我有钱，可以给你买衣服，做的饭也好吃，你可以在你给我的公寓里多住几天…反正也是你买的公寓。”
“克拉克，你不能再偷卢瑟的东西了。”
“好吧。”
“我想你应该…去寻找你自己的身世。”布鲁斯说：“我听说卢瑟那里有你的飞船。”
“我知道，还是我告诉你的呢。”
“呃，我是说——”布鲁斯终于找了一个机会把克拉克的胳膊肩膀甚至脑袋从自己身体上弄下去：“站好了，听我说，蝙蝠侠从军方那里知道北极有一些应该属于你的东西，卢瑟在用你的飞船和军方做交易。”
“这个好办。”克拉克说：“我最擅长偷卢瑟的东西了。”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你根本没听，我说别偷东西！”
布鲁斯给克拉克买的新房子在大都会很有名的报纸星球日报附近，星球日报是大都会记者的理想工作地点，想当记者的克拉克很喜欢这个公司，如此一来，克拉克对自己的屋子很满意。他打开门，房子里全是木制家具和针织窗帘，桌子上还放着一张韦恩标志的黑卡，看起来布鲁斯对自己的生活很用心。房子不大，标准复式加阁楼，不过克拉克很喜欢，这简直是他定居下来的梦中情房。他迫不及待的拍照给布鲁斯发了过去。
“布鲁斯！新房子很好！我很开心！谢谢你！”
“我记得我给你的是紧急电话。”
“爱你！”
“我要开会了，黑卡随便用。”
克拉克用超级视力看了看，布鲁斯正在开会，他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挡着偷偷看，嘴角上扬，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
他太可爱了。克拉克心想。他突然感觉布鲁斯是这样的无法忘怀，连同他的诱人泪痣一样，令人牵肠挂肚。
我可能爱上他了。克拉克心想。天哪，我果然爱上他了。
他又看了看布鲁斯的方向，哼着歌听起了他的心跳声。
傍晚，克拉克吃饱喝足，收拾了一下出远门的行李，给布鲁斯发了一个“去拿飞船了”的表情信，锁上门推着从废品店收购的小手推车出发了。他穿了一件他第一次遇到布鲁斯的那身灰色西装，光明正大的去卢瑟那里拿回属于自己的飞船，顺便来点利息。
他走到卢瑟公司门口空地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背对他画画的人，克拉克揉了揉眼，咦，那不就是油画系老师Tony吗？
“嘿，Tony！”
“啊，solo？是你！”Tony温柔的笑了笑：“好久不见。”
克拉克左右看了看，走过去慢慢在Tony面前站好。
“你在这里画画？”
“是啊。”Tony说：“今天卢瑟正好不在，没保镖赶我走。”
卢瑟不在？克拉克感到高兴：“我听玛莎说，你去过我们家？”
“啊，是为了画画。”Tony指着油画说：“我在为乡村系列作品采风。”
“我知道你和布鲁斯认识，他在屋子里还有你的画，我认出了你在左下角的签名。”克拉克眨眨眼：“谢谢你。”
Tony愣了一下，加了点掩饰的尬笑。
“你的演技太差了，骗不了我的。”克拉克得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救我，呃，我还得找你帮个忙。”
“怎么了？”
“看起来你和布鲁斯关系不错。”克拉克斟酌了一下词汇：“我想让你帮我…嗯，你知道…我在追求布鲁斯——”
Tony把手里的笔捅在了画布上。
“我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了他。”克拉克深吸一口气：“我觉得，他还挺喜欢我的。”
“…呃，真的？”
“是的，我的观察力很好的。”克拉克站起来：“看你一幅画卖不出去，家里肯定很穷。别担心，韦恩先生给了我一张黑卡，我可以请你喝咖啡。”
“…我不想喝咖啡。”Tony开始整理画架：“热可可棉花糖可以吗？”
“当然可以。”克拉克故意说：“不过你要先告诉我布鲁斯喜欢什么类型的人。”
“…你不是说他喜欢你吗？”
“我是说具体类型。”克拉克想了想：“制服？西装暴徒？年下他喜欢吗？糖宝呢？”
“…你有没有想过他喜欢女孩？”Tony委婉的问：“一般见到一个男人都会先认为他喜欢女孩吧？”
“不可能，他可是单身四十五岁领养了一个小孩只有一个管家陪着他的喜欢黑色紧身皮革的人，一看不是直男。”克拉克肯定的说：“还有，我看人很准的。”
“…那你看看，我是直男吗？”
“说不准。”克拉克认真的说：“你这个小画家在未来说不定会有个绅士的特工男朋友。”
“…男…为什么不能是贵妇呢？”
“你看看你，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很容易引起男人的保护欲吗？”克拉克揉揉他的脑袋：“你去gay吧绝对是被吃干净的那种小可怜！如果有一天你的男朋友欺负你了，尽管来找我。”
“…谢谢。”
“你这个小笨蛋，布鲁西糖爹没有和你在一起真不可思议…等等，你们没在一起吧？”
“…没有。”Tony看起来快窒息了：“我和布鲁斯只是普通朋友。”
“这就好。”克拉克放松下来：“对了，你知道布鲁斯对橡胶过敏吗？”
“啥？”
“这很重要。”
“…不知道。”
“你觉得他会是那种允许我不戴的人吗？”
“……啥？”
Tony mendez坐立不安。
“对了，我要去北极，你想和我去北极吗？”
“…不想。”
“那很遗憾。”克拉克把一张纸放在Tony口袋里：“这是我的电话。”
Tony把纸条放在口袋里，克拉克冲他招了招手，哼着歌走向了莱克斯集团。
克拉克再次刷新了自己偷东西的新纪录，卢瑟正好去找突如其来的访客去了，他的办公室没有人，这帮了大忙，克拉克从进门到找到卢瑟新办公室然后翻到飞船的信息再到进入实验室拿走飞船离开公司只用了五分钟。
果然是越来越熟练了。克拉克把飞船放在早已准备好的手推车里推回家。现在自己去卢瑟公司就和回自己家一样。
他只用了五分钟偷东西还顺便拿走了卢瑟放在抽屉里的一叠钱，看起来去莱克斯集团不顺手牵羊带点东西离开都对不起自己的手速。
“飞船拿回来了，除了一个s标志的铁块，没什么稀奇的。”
“我还在开会。”
他没在开会。克拉克看了看韦恩公司里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没有戳破他的谎言。
“拍照片过来。飞船我一会儿去你公寓拿。”
“好的，飞船在阁楼，我去北极了。”
“一路顺风。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好的，爱你。”
“哼。”
克拉克看着布鲁斯给他秒回的信息，温柔的笑了。
布鲁斯没有在开会，他回到了蝙蝠洞，一边看蝙蝠电脑，一边回复克拉克愚蠢的短信，油画系老师Tony的画笔正被老管家洗刷着，布鲁斯盯着电脑，沃勒的自杀小队又出现了，目标不明，但他不得不披上披风。自从克拉克离开自杀小队以后，新领队死射总是会以各式各样的方式见到蝙蝠侠。比如今天晚上，他又一次“偶遇”了蝙蝠侠。
“k还好吗？这个周能出来聚餐吗？”他开了几枪之后偷偷问：“新来的毒藤也要去。”
你们小日子过的还不错。蝙蝠侠皱眉。不过聚餐比抢劫好。
“他现在在学新礼仪，没空。”蝙蝠侠开口：“顺便问一句，他以前的武术教练是谁？”
“呃…大家都有教嘛。”死射尴尬的说：“你别告诉他我们是故意的…反正他学了和每学一样，他这么厉害根本不需要技巧。”
“…你知道他学了什么脏东西吧？”
“你是指在酒吧潜伏的时候扮成钢管舞男？”死射赶紧说：“那是猫女偷偷过来教的，不管我们的事！”
“……猫女？”蝙蝠侠眯起了眼睛。
蝙蝠侠突然想帮助沃勒修补她在阿卡姆监狱的防火墙。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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